只要带着严妍去跟他吃一次饭，他见到严妍后的反应，足够验证出他是不是渣男~

“你答应我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不要激动，”他只能一再叮嘱她，“听我的安排！”

“吃醋了？”程奕鸣勾唇，“原来严妍也会吃醋，还是为了我。”

打开门一看，她不由一怔，立即退出来想跑，楼梯上早有两个大汉挡住了去路。

“在一等病房工作的护士宿舍都这样。”护士长说道。

但对这种人，只需要达到目的，不需要信守承诺。

“我想起来了，”她看着男人，“上个月22号晚上，我在邮轮上见过你，那艘邮轮的名字叫夜莺。”

亦或者是在思考。

于翎飞留在外面没进病房去打扰，而放在严妍身上的冷光也没挪开。

“你不听我的了吗？”严妍看着她，眼里已有泪光闪烁。

**

程奕鸣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痛，然而嘴角却冷冽上挑：“你该不会以为，这是我和朵朵故意策划的吧？”

“从老太太的角度来看，她没有错，”程父说道：“跟于家联姻，对你对程家都有好处……当然，我知道你不屑于做这种事，当年你疏远思睿，也是因为你抗拒这一层意思，对吧。”

因为没有必要。

助手会意照做。

可她还得坚持，因为妈妈需要她的照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