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伤成那样,陆薄言恨不得将整个钟家挫骨扬灰才对,怎么可能会为他们考虑?
穆司爵千方百计把许佑宁引来这里,确实别有目的。
“杨小姐,你想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坐下来,有些无奈的说,“其实,我从来没有想过看你的笑话。”
穆司爵的神色间一向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推了推穆司爵,力道充满抗拒:“下去!”
穆司爵倏地看向苏简安,目光中已经没有了这些时日以来的阴沉和沉默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杀伐果断的凌厉。
“穆,许小姐,我们坐下来聊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,忍不住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,这是她听过最任性的杀人理由了。
“行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接着说,“不过,我可能会在半夜把你打晕。”
不过,这是最后一刻,她更加不能表现出一丝的急切或者不确定。
“爸爸,你和妈妈为什么不要我?”
“我去看过医生了。”许佑宁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,“医生说,我可以做手术,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极低,我很有可能会在手术死去,或者变成植物人,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希望。”
她坐下来,打开白瓷盖子盖子,一口一口地喝汤。
不过,穆司爵的隐忍力一向超乎常人,所以这不是重点。
穆司爵云淡风轻的样子,“我够不够狠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?”
“沈特助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”